等去了海甸有机会让我们少爷带您去看一场。
唱的是精忠报国,国朝新政。
那才是戏班子本来的样貌。’
大皇子眼睛一亮,明显感兴趣。
‘倒也听母后说过,只是他们入宫太难,孤也只听过一场。
说说你家的少爷,母后可是没少夸他。
听说他胆子不小,到了母后那也是到处闲逛。
规矩都没学好!’
大皇子这么一说德哥儿刘槐立马正经了很多。
‘其它两位皇子今儿也不会待在宫里吧!
不知可有去户部的?’
大皇子点点头,‘二弟去了户部,听说你家少爷就在户部?’
刘槐点点头,‘二皇子肯定已经见过我家少爷了。
也许中午您也能跟着回府上吃饭。
府上的姐儿如今正在吃辅食,少了少爷,姐儿得少吃好几口。’
这边正说着,王宁远回了职房。
一句没提贾政的事,安排了刘槐带大皇子的事,王宁远则开始处理书案上的公文。
只要文选司郎中的印一盖,官员的评语就有了定论。
虽然双月评不起眼,可真到了有人想卡你时,几个字就能决定一个人以后的官场之路。
贾政离了户部,就不停的在回忆王宁远职房里的那个少年。
直到回了礼部,听到有人小声议论,这才想起少年像谁。
只是一切已经晚了!
六部离的本身就不远,皇子入部观政本就惹人注意,更何况三个少年皇子提前到来。
贾政坐在自己职房里用心复盘刚才和王宁远的谈话。
难怪王宁远说话如此怪异,原来有些话根本不是说给自己的。
王宁远不当人子,故意在皇子面前给贾家上眼药。
皇子第一天入六部,陛下能不过问?
贾政咬牙拍了一下书案,吓得守在门外的长随赶紧探头查看。
‘轿子在哪?’
长随也不探头了,整个身子出现在职房门口。
‘老爷,特意交代了,轿子和轿夫都在西交米巷候着呢!’
贾政也不多做解释,‘回府!’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