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仁慈,给百官免了不少银子。
可如今什么不要钱,最后出银子的只能是这些勋贵喽。’
‘听母后说海甸可不缺银子,还能抽出不少支援其它地方。
可看王大人的意思,恨不能掏光勋贵。’
刘槐看看大皇子,‘您不能只算皇后娘娘的账目。
老爷说想当顺天知府也不是说说的。
虽然知府无望,可府丞还有机会。
密云正在建水库,连着劳工的住处一起建了军营马场,哪里不要银子。
通州码头扩建、西山、大兴、官道、驿站处处要银子。
有人能薅,老爷自然不会放过。’
大皇子看了一眼刘槐,果然没有一个笨人。
这是想通过自己的嘴让父皇知道王宁远正在谋算顺天府府丞的位置。
倒也直接了当,摆明车马直接争抢。
‘刚才又是宁国府又是荣国府的,贾政到底为了何事而来?’
刘槐看王宁远好似说动了贾政,这才请着大皇子回了职房。
只是大皇子听完,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
‘就是坊间传闻大伯遗落在外的皇女?’
果然皇家的关注点就是不同!
‘他们一面抬高假皇女的身份,父子俩一边如此糟践此女。
真是其心可诛。
身为皇子每月初一十五都需要敬拜孔师。
学习圣贤文章稍有差错都要打手板。
对于先生之言更是牢记在心。
一个族学,怎么也是儒林圣地,怎可如此荒唐。
国朝有如此勋贵,难怪世风日下。’
刘槐将茶杯往大皇子手边推推。
‘没了进取之心,更失了信任。
勋贵子弟更是少了一分为国开疆拓土的勇气。
最后只能在女儿香里沉沦,如今花样翻新倒是让样貌俊俏的男童身价倍增。
打着养戏班子的旗号,里面不定有多少伺候人的娈童呢!’
大皇子一惊,‘戏子?
皇叔家可是也养了戏子!’
刘槐摇摇头,‘大皇子,切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正经戏班子也不是没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