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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僵在原地,脑海里闪过父亲刚能拄拐杖走路的样子,和那个尚未完全解冻的家庭关系
    \"什么时候到?\"我干巴巴地问。
    \"后天。\"
    接下来的48小时像场荒诞喜剧。我紧急给父母买了新衣服,教父亲简单的英文问候语,母亲则疯狂打扫房子,甚至想把用了二十年的沙发套换掉。妹妹更夸张,下载了西班牙语速成app,整天对着手机练习\"hola\"和\"mucho gusto\"。
    卡门也好不到哪去,她紧张地列了张清单:不能让我父母知道他们住五星级酒店(\"太炫耀了\"),不能当着我爸面接吻(\"太开放了\"),不能聊政治宗教(\"太敏感了\")
    \"放松点,\"我试图安慰她,\"最坏能坏到哪去?\"
    事实证明,我严重低估了文化碰撞的威力。
    卡门的父母——何塞和伊莎贝尔——比照片上还要耀眼。何塞是个高大魁梧的安达卢西亚人,一见面就用熊抱差点勒断我的肋骨;伊莎贝尔则是个优雅的塞维利亚女士,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捧着我的脸左右各亲了三下。我父母僵在原地,表情像是看到了外星生物。
    为缓解尴尬,我提议去附近有名的火锅店。这个决定后来被证明是个灾难。
    何塞对麻辣锅底毫无概念,第一口毛肚就辣得跳起来,灌了半瓶啤酒还止不住咳嗽;伊莎贝尔则对鸭血表现出了西班牙人特有的夸张恐惧,用叉子挑起一片惊呼:\"sangre!(血!)\";而我父亲,在尝试用蹩脚英语解释\"脑花不是真的脑子\"时,不小心把一整块豆腐甩到了何塞的定制衬衫上
    \"mi camisa!(我的衬衫!)\"何塞惊呼。
    \"sorry! sorry!\"父亲结结巴巴地道歉。
    卡门和我面面相觑,突然同时爆发出大笑。这笑声像有传染性,很快所有人都跟着笑起来,连服务员都忍俊不禁。何塞干脆脱掉脏衬衫,只穿里面的背心,举杯用刚学的中文喊:\"干杯!\"
    酒精和笑声渐渐融化了坚冰。何塞和我父亲通过卡门的蹩脚翻译聊起了农业——原来我们家在阿坝州也有个小果园;伊莎贝尔则对我母亲自酿的杨梅酒赞不绝口;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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