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被宋辙当即否了,若真如此,有一就有二,将来自己难保不会沦为第二个公孙贺。
这阵子宋辙在朝堂上烦心事多,回到家中也有些别扭。
自那日听到佑儿的真心话后,也不知怎的,他心里就莫名憋了一股子气堵在胸口。
他自以为是两厢情愿的情爱,可在佑儿心里竟然是先打算盘再论真心。
仔细想着过往两人的相处,已然无法辨别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可他心里隐隐猜着,怕都是假的。
见宋辙回屋后就沉默不语,脸色也难看得紧,佑儿试探问道:“这是怎的,遇着烦心事了?”
她身上的沁香气息让宋辙眉目松乏了些,不自然地负手而立:“没什么事,不过是有些累了。”
佑儿见状,只以为是他在朝堂上不痛快,便不好再问下去。
本想去耳房照料长龄,却听宋辙问道:“妙宁与邬榆的事,你怎么看?”
他的言下之意太过隐晦,佑儿并未听出来,只实话实说道:“若只是说门第嚜,自然是不合适的,可若他们两情相悦,自然是好事。”
宋辙问道:“妙宁心悦他?”
“才认识多久,怎么好说心悦?但大抵是有些好感的,不过也不至于以身相许罢了。”
这话听的宋辙心肝疼,只差问一句当初她在清吏司衙门时,难不成对他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