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看傅廷脸色不好,握住他的手,“你不用担心我。”
傅廷对上棠梨温柔的视线,眸光转暖,反手握住她,“都怪我不够小心……”
“再小心也防不住一个多疑的帝王。”棠梨见傅廷神色还是担忧,忙转移了话题,“咱们那日猜测我师父本是首领旧日心腹,果然没错。”
傅廷轻轻颔首,他看向棠梨:“你师父擅长用毒,那你身上的致命毒……”后半句被卡在了喉咙里。
棠梨手指无意识蜷紧,她不是没想过此种可能,但不愿意细想:“师父已逝,毒素已清……都不重要了,黑夜也覆灭在我手上,不亏。”
傅廷是真的心疼眼前这个姑娘,如果真的如他猜想那般,那命运对她太残忍了,至亲之人一个两个都如此待她。
他伸出手,将她垂落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我记得你说过,淑妃看左鸿初的眼神有异,会不会……他们根本不是兄妹?”棠梨已转移了话题。
“我已让人去查淑妃入宫前的事,这两日应该能得到一些信息。”
翌日,早上下了一场雨,傅廷去上朝了,棠梨收到了莫名传递的消息,见雨停了正准备去一趟红叶山看看谢兰兰。
包包攥着半块芝麻饼冲进后院:“主人!我在城隍庙碰见一个很奇怪的人,我把她带了回来,现在在柴房,你去看看。”
前些日子,棠梨交给包包一个任务,让他留心与淑妃、福王以及左鸿初有关的一切消息,每天向她或者傅廷汇报。连续数天下来,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不过棠梨本也没抱太大希望,这小子整日精力旺盛,总得安排点事情给他做。
以包包的机灵,不会随便带人回来,此人定然有蹊跷。棠梨随他去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