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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递过帕子给我擦手:\"陛下,老臣早说过\"我一脚踹翻香案:\"滚!都给朕滚!\"
    那晚我把自己关在澄心堂,把这些年写的词稿全翻出来。纸堆里掉出首旧作,是当年打闽国时写的\"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盯着泛黄宣纸看了半晌,突然放声大笑——去他娘的文治武功,到头来还不如几句酸词实在。
    割地之后,朝堂上清净多了。冯党树倒猢狲散,宋齐丘倒是天天来劝我振作。我躺在美人榻上听他念叨,突然问:\"宋公,你当年说我这双手不是握笔就是握剑,如今笔也折了剑也断了,该当如何?\"老头子愣在原地,我摆摆手让宫人把他架出去,转头吩咐:\"去把李从嘉叫来,该教他填词了。\"
    迁都洪州的船队开拔那天,我蹲在甲板上吐得昏天黑地。冯延巳这老东西倒会挑时候,捧着痰盂在旁边说风凉话:\"陛下当年在润州杀伐决断的气魄\"我抄起痰盂砸他脚面上:\"滚!再提润州朕把你扔江里喂王八!\"浪头打过来,龙袍下摆全湿透了,冰碴子贴着膝盖,倒让我想起三十年前在润州大营吐胆汁的滋味。
    洪州行宫比金陵小了不止三圈,正殿还没原先的东宫气派。我把御案摆在偏殿暖阁里,案头堆的全是词稿。宋齐丘有回来议事,盯着案上墨迹未干的《摊破浣溪沙》直叹气:\"主上\"我抓了把瓜子砸他:\"叫国主!没看周国来的诏书都改口了?\"老头子哆嗦着捡瓜子,我忽然发现他后脖颈上全是老年斑。
    李从嘉倒是常来,这孩子打小就爱往我书房钻。有回他拿着新填的《玉楼春》来献宝,我瞄了眼头两句就乐了:\""晚妆初了明肌雪"?你小子才十五就逛青楼?\"他臊得耳朵通红,支支吾吾说是在宫宴上瞧见的。我提笔给他改了个\"临春谁更飘香屑\",笔尖悬在半空突然愣住——这字迹怎么越来越像冯延巳那老狐狸?
    显德六年开春,周世宗柴荣暴毙的消息传到洪州。我正躺在榻上喝药,闻言呛得把药碗摔个粉碎。冯延巳扑在地上捡碎瓷片,嘴里念叨:\"天佑大唐\"我赤脚踩住他手背:\"佑个屁!他要不死,明年就该轮到咱们喂王八了!\"碎瓷扎进脚心,血珠子滴在冯延巳白胡子上,倒像雪地里开了红梅。
    那晚我做了个怪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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