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顶灯将验孕棒照得惨白。天天盯着两道逐渐浮现的红杠,耳朵贴着门板捕捉走廊动静。
“咔嗒。”
验孕棒掉进垃圾桶的瞬间,套间门锁突然转动。天天触电般用毛巾盖住垃圾桶,尾巴毛炸成蒲公英状。
“天天!你猜珠珠的捧花砸中谁了?”威勒蹭过门框,却在看见天天苍白的鼻头时愣住,“…你爪子好冰。”
天天猛地抽回被握住的爪子,梳妆台玻璃瓶突然被撞翻。威勒俯身去捡,毛巾下的验孕棒却骨碌碌滚到他爪边。两犬的呼吸同时凝固。
“这是…”
“别告诉大家。”天天用爪子死死按住小腹,指甲在礼服上刮出丝线。
威勒瞪大了眼睛:“天天,你……这孩子是谁的?”
天天别过头,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别问了,真的不能让别人知道。”
“这可不是小事,你打算怎么办?”
天天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在梳妆台上:“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天天和威勒瞬间噤声,紧张地看向门口。门被轻轻推开,我探进头来:“天天,你没事吧?我有点担心你。”
天天慌乱地将验孕棒藏到身后,强装镇定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我狐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威勒,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我说完,便轻轻带上了门。
等我离开后,天天和威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慌乱。这个意外的到来,就像一颗炸弹,打破了原本平静的婚礼。
……
西尔维娅的爪尖在甲板栏杆上刮出细碎声响,海风卷着咸腥气掠过她竖起的耳尖。远处宴会厅的灯光在海面碎成金箔,她数着第三十七次来回踱步时,终于瞥见珊瑚倚着船舷的身影。
“在等莫比?”西尔维娅的尾巴甩出优雅弧度,爪尖叩响栏杆的节奏与远处钢琴声重合。珊瑚肩头一颤,蓝宝石吊坠在月光下晃出冷光,她慌忙将攥着手机的爪子藏到身后。
“他去拿香槟了。”珊瑚的声音比海浪还轻,耳尖却泛着可疑的红。西尔维娅顺势倚过去,嗅到对方皮毛间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