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糖果不仅仅代表着甜蜜,更代表着马连森对他的关爱。即使在黑狼帮这个充满暴力黑暗的地方,马连森也始终是他最信任的哥哥。
“无论如何,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这样我也能顺理成章地继承帮主之位。”
马连森这家伙,他从来不食言。即使面对维克托的威胁,马连森也始终站在他这边。
“谢谢。”灰灰哽咽着说。
马连森轻轻拍了拍灰灰的肩膀。
灰灰沉默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糖纸:“哥,我来这儿之前……到底是怎么样的?”
马连森的笑容僵了一瞬,目光飘向远处喧闹的舞狮队伍。
“那时候你还太小。”他回答道,“有些事记不清也正常。”
灰灰盯着维克托歪倒在沙发上的身影,老家伙的鼾声混在鞭炮声里,像头垂死的野兽。他突然觉得可笑——自己的过去竟和这个醉鬼一样,瘫在记忆的角落里腐烂发臭。
“算了。”灰灰把糖纸揉成一团,“反正出了这个街区,谁tm管你从前是狼是狗。”
他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节日彩灯的光斑落在他皮毛上,像给他披了件崭新的外套。
马连森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往他掌心塞了张皱巴巴的车票。
“明早六点的灰狗巴士。”声音压得极低,“司机叫老约翰。”
“你是说那个老约翰?他还在啊。”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把握好。”
远处传来烟花炸响的轰鸣,照亮了灰灰骤然睁大的眼睛。马连森已经转身走向牌桌,背影融进帮派成员们的阴影里,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灰灰攥紧车票,似乎尝到了一丝自由的味道,比记忆里的糖果复杂得多。
……
在敖闰导演的帮助下,警方纷纷换上中国节的服饰隐藏在街道的各个角落。尼克正悠闲地坐在摇摇椅上,而我则坐在他身旁,握紧拳头,爪心都是汗水。
尼克的爪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节拍,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我盯着对面巷口卖糖葫芦的摊贩——那家伙第三次用余光扫视黑狼帮的聚集点了,伪装得真tm业余。
“放松点,菜鸟。”尼克突然凑过来,薄荷烟味混着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