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浊不由皱眉。
一次性派了两到三支小队进来?
一般像这种探查任务,为了减少人员折损,只会派一支小队进行探查,而且任务中,每个特战员都要携带异事局特制的通讯器,以便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和外面的人取得联系。
那种通讯器是直接加固到防弹衣上的,就是为了防止意外掉落,特战队的人和外面联系不上。
可在这几个人的防弹衣上,却都没有加缝固定结构,也没有通讯器。
不是他们没带,而是苍南分局根本就按规定办事。
一次性派这么多人进来,还不给配备通讯装置,温长青是真没把这群普通人当人啊。
这时白怜花径直走向了玻璃窗,抓住把手,试着将窗户拉开。
离他最近,大腿上满是血迹的一个特战员摇了摇头:“没用的,我们试过了,这扇窗户,连子弹都打不穿。”
白怜花几乎用上了九成的力量,却无法让窗户滑动分毫,只能转回身来,冲着周浊摇了摇头。
其实之前他试着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周浊就察觉到了,这座木楼的内部空间,似乎是某种无法通过物理手段改变的绝对刚体,除了个别的门能推开,其他的结构,以他们的力量恐怕无法撼动。
周浊转而问最初和他对话的特战员:“贵姓。”
对方无奈地笑了笑:“我们这些人,早就忘记自己的姓名了,大家平时都是用代号相称。我是铁头。”
说着,他又分别指了指另外几个战友,为周浊介绍道:
“肩膀上有伤的是牛虻,大腿受伤的是麦子,身材高高瘦瘦的,是我们的副组长,二河。”
苍南对自己人下手可够狠的啊,以前北海也会清洗特战员的记忆,但只是把和灵异事件有关的记忆清洗掉,没想到苍南这么离谱,连名字都不给人留。
四人中,只有二河没有明显的外伤,但他的情况似乎比另外三个人更严重,整张脸白得像纸,人也浑浑噩噩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
说完,铁头又十分好奇地问周浊:“听说你对特战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