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在那扇门后面。
周浊指了指那扇门,朝白怜花使了个眼色。
白怜花立刻会意,抄着长剑就朝木门摸了过去。
整个楼体内部,似乎只有刚才那个酒瓶有问题,脚下的地面,周围的昏沉墙壁,都不存在混乱力场。
周浊试着伸手去摸索墙壁,发现就是正常的木墙,没有任何问题。
白怜花打开了手电,朝着门板上照了照,上面没有把手,就是光秃秃的一片木板,他提起长剑,将剑身压在门板上,轻轻一按。
木门无声地展开了一条缝隙。
在这条缝隙后方,是一条很长的黑暗长廊,长廊两侧的墙壁上每隔三四米有一个门洞,手电的灯光照上去,就见每一扇门上都没有把手,其中有两扇门的门板上,有着和外面一样的倒悬火焰图腾。
白怜花回头给了周浊一个询问的眼神。
周浊点点头,示意进去。
两人蹑着脚步跨进门洞的时候,周浊回头朝酒保看了一眼。
此时对方再次拿起了玻璃杯,专心致志地擦拭起来,鹿皮布摩擦玻璃的声音不时从吧台方向传来。
刚进异事局的那段时间,周浊也处理过不少有问题的房子,但那些房子里都没有活人,只有邪祟盘踞其中。
吧台后的酒保明显是一个活人,可偏偏是有了这个活人的存在,让周浊感到了一种莫大的怪异。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他隐隐猜测,这栋木楼里的东西,很可能对杀人这件事本身没有太大的兴趣,它更喜欢将人做成提线木偶来摆弄。
直到周浊和白怜花完全踏上了走廊,身后的木门再次自动关闭,发出了一声轻响。
“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白怜花走在前面,压低声音说道。
周浊点头:“我也觉得,这栋楼里的东西,和咱们以前见过的那些东西都不一样。”
片刻,白怜花来到了其中一扇木门前,试着用剑身推了推门板。
没能推开。
这扇门后面似乎是实心的,剑身压在上面,回馈过来的触感非常生硬,就连白怜花连续加了两次力,门板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