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悦兮缕了缕被风吹乱的头发,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而紫泉宫里殷红的高墙似乎阻隔了一切的幻想,里面有人无为的活着,外面有人痴痴的向往着。
宫墙之下一个瘦弱的身影在雪地里踉跄的跑着,即是摔倒,也不敢停留。
雪暖跨过紫泉宫的门槛稍稍停留了一下,像是经过反复斟酌后咬了咬牙跑进了屋里。
此时凛鸳正在缝制棉衣,一旁的摇篮里一个粉嫩的婴儿在甜甜的睡着,时不时的扬扬嘴角,像是做着美梦。
雪暖看着凛鸳欲言又止。
“怎么了,没有领来炭火也无妨,预料之中,何必如此。”
“不是的姐姐,是……是……”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刚才……刚才我去领炭火经过千琼宫,听到里面的宫人说……说凛都慕主假意称降,后联络冰渊的寒栩意图再次谋反,关键是那寒栩早就将这一切修书告知霁寰君主,如今凛慕公子怕是……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听完雪暖的话,凛鸳一阵晕眩几欲昏倒,扶着额头弱弱的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琼宫里传出来的错不了,姐姐您去求求君主吧,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凛鸳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如何被迫嫁入霁寰,凛都公主的尊严又是怎样的被人肆意践踏。
叛族女子,卑贱之躯,不配,无耻……所有不好的词语每天都在耳边回响,在哪儿都是一些鄙夷的眼神,而那个人却从来不会站在她的身边替她做主替她说话,没有,从来没有。甚至还有些许纵容,直到那夜他满目红光,浑身酒气的推开她的房门,呵斥道:“凛鸳啊凛鸳,朕终是躲不过你了。”
青丝纱帐,烛光曳曳。这是凛鸳第一次离慕容永昼这么近,近到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心跳,却感觉不到半分爱意。
那夜,凛鸳便彻彻底底成了慕容永昼的女人。
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