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心思巧,这炸鸡是要拿到店里卖?”
“是啊,娘你看行不行?”孟晚啃了一嘴油问她。
常金花极为肯定他的建议,“怎么不行,这鸡肉做的酥香酥香的,下酒吃顶好。”
孟晚洗了洗油乎乎的手和脸蛋,一边擦拭一边问常金花,“今年糖坊还没开始忙起来,要不你帮我忙活几天,咱们开店去?”
常金花先想到的肯定是她的心头肉大孙子,“那阿砚怎么办?”
“让黄叶带着他呗。”孟晚随口说道。
常金花瞪了他一眼,“你这个做阿爹的一点也不心疼他。”
孟晚无奈的说:“娘,阿砚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他?”他的人生还有爱人和亲人,对阿砚他是不能时时陪伴的,但爱意又不会减少。
何况他每天还能回家陪他,等他再大点更认人了之后既可以他带着阿砚出去,宋亭舟再出去巡视也能带上他。
常金花犹豫良久,“也是行的,忙起来的时候我去帮忙,等不忙了我就回家带阿砚。”
她嘴上这么说着,等店铺开业,她比谁都忙活的积极。
店铺的名字孟晚简单粗暴的起了个常氏炙肉店。
没错,不光炸鸡,孟晚还搞了个烧烤摊子。炙肉店后面有个不大的小院,孟晚定制了两个烧烤炉放在那里,专门招了两个人烤肉,两个小工上菜。
毕竟是他自己的养鸡场,拿货方便,回来鸡腿鸡翅用了,鸡胸可以做炸鸡柳。内脏用来烧烤,每天再进上一批猪肉串成大串,岭南的青菜种类就更丰盛了,只可惜没有孟晚爱吃的辣椒。
铺子前面搭了个简易的棚子,桌椅板凳都摆在外头,白天防晒,雨天防雨。
客栈还没建好,炙肉店已经收拾妥当。开业前三天孟晚搞了个买一送一的活动,但收效甚微,客人多半是县衙的衙役来捧场。
乔主簿一家搬到了县城里住,他带着夫人儿子来点了炸肉和肉串吃,孟晚亲自给他端菜。
两口子受宠若惊,忙起身相迎,“孟夫郎客气了,怎可劳累您亲自上菜。”
孟晚仍是一副上身长袖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