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孟晚放下手里的擀面杖不说话,他还是整体地位更低下的哥儿呢。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常金花闭上嘴,过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是娘说的不对。”
孟晚笑了,他娘是个善良的有分寸的女人,“我说这个也不是非比你去坐什么女强人,只是怕你在家闲得无聊,也不必总归家里有人看着阿砚,你或是去和青杏上山溜达溜达,或是去糖坊看看碧云,都是可以的,何必死守在家?我和夫君有事要做的时候也怕你无聊的。”
常金花耳根子软,孟晚劝了几句她态度便有些松动起来,“还是没影的事呢,到时候再说吧。”
包子还没蒸熟,宋亭舟已经从县衙回来了。
秋色在收拾厨房,孟晚往桌上端碗筷,“今天回来的早。”
宋亭舟脱了外罩的薄衫,净了手去接常金花手里的阿砚,“今日没什么事便早些回来,下午要去水和村上面的水坝处看看,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
孟晚蠢蠢欲动,“也行,回来的早的话还能去街上看看铺子。”
宋亭舟只是带着衙役过去实地考察一下,暂时不会动大坝,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阿砚在父亲怀里乱窜,常金花一见他这样就是饿了在要奶喝,“大郎,你先把阿砚放到床上去,这孩子饿了。”
孟晚拿着在一旁温着的奶,倒进阿砚的小碗里,凑到床上小勺小勺的喂他,“阿砚是饿了呀,阿爹还以为你也想跟我们出去玩呢。”
常金花真怕他们带阿砚出去,忙道:“水坝上风大,别吹着阿砚。”
孟晚又往阿砚微张的小嘴里投喂了一小勺羊奶,“娘,我们出去自己都顾不过来,怎么可能带他这个小不点。”
常金花不管了,去厨房看包子。
宋亭舟见孟晚一勺一勺的喂着有趣,过去接了阿砚的小玉碗和玉勺,这是知道阿砚出生后,项先生托人送过来的。
他们困顿在岭南,亲友们无法过来相见,便都托送了东西来。布匹、玩具、器物,应有尽有。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