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我开店就是赚你们这份钱,这会儿我是店家,不是什么知县夫郎,你们尽管用,若是缺了什么招呼小二就是。”
乔夫人比夫君脾气爽朗些,“既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祝孟夫郎生意兴隆!”
孟晚笑了笑,吩咐伙计送上一壶茶水。
他走后乔主簿小声责备夫人,“怎可如此对孟夫郎说话?”
“这有什么的,我见孟夫郎人很随和,没有你说的那般夸张。”乔夫人不以为意。
她跟着乔主簿吃过苦,人又快言快语的,乔主簿说不过她,只能埋头苦吃。
嗯?这个什么香酥羽脍居然意外的好吃。
乔主簿五岁大的儿子眼角挂泪要哭不哭的说:“爹,你把我的鸡腿都吃光了!”
乔夫人怒目而视,乔主簿尴尬的用帕子抹抹嘴巴,“爹再给你买两个。”
铺子都各自招了管事的,生意平淡,孟晚和常金花不必日日看守也能忙的过来,可是之前说过惦念阿砚的祖母,现在一天到晚也闲不下来,就是带阿砚去玩,也是去炸鸡店附近去玩。
孟晚总算给她找了点事情做,不然日日对着还不会说话的稚童,他和宋亭舟又有旁的事,再开朗的人憋在宅子里只怕也会抑郁。常金花年岁还不大,该走出家门看看别样天地。
赫山最热的七月过去,八月虽然没有明显感觉到温度转凉,不过孟晚已经觉得像是蒸笼里揭开了盖子,偶尔也有阵阵凉风。
院子中堂的屏风被撤走,前后大门敞开,里面搭了张非常宽大的竹编床,上面每一处都细细打磨的圆润光滑,还上油保养过,无半根毛刺干裂。
阿砚在竹床上爬来爬去,孟晚就斜倚在他身边,见他爬远了就提回来继续爬,阿砚乐此不疲,孟晚却越呆越困。
前院守门的秋色过来回禀,“夫郎,祝三爷回来了,在外头求见。”
孟晚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他直愣愣的坐起来,声音略显急促,“还求见什么求见,快快请人进来。”
秋色忙解释:“是三爷身边还带了旁人一起过来拜见,小的这才先过来禀告。”
孟晚瞬间领悟,这个别人极有可能是随祝三爷一起过来的商贾,“你先去前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