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想要那个更顺从于,更讨好于自己的姜玉瑶。
紫衣金绶带的官袍在门前被冬日的寒风吹拂起,官袍衣袖里灌了凉透手臂的风来。
鹤砚清孤冷桀然的侧脸微微向后,看了她一眼:“你只是与他拜过天地,但与我,是入过洞房。”
锋利的薄唇再次微微勾起,像是胜利者的宣呼一般:
“瑶瑶,论亲,我是你兄长;论近,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与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姜玉瑶腰身之下酸痛隐隐,却还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走到门前:
“你笑什么,你到底要去做什么?你单方面退亲,这事儿绝无可能!”
鹤砚清伸手按住她那凝白柔滑的下巴,吻了吻她有些苍白的唇瓣,笑意浓烈里满是嚣张:
“大元朝,我想做的事情,就还没有做不到的。”
姜玉瑶愤恨的看着他:“你放开我!”
鹤砚清才不是什么顺从女子心意,懂得那婉转柔情的男子。
他手掌按在姜玉瑶的头上,轻声道:“你猜,如孟家那种门楣之地出来的男子,会不会要一个已经和男人……”
他语声停了下来,黑眸笑盈盈的望着她,一副权势上位者的迫人之感。
姜玉瑶脚下一软,百般千转的心此刻连跳动都无力了。
她这时才醒悟过来,她的退路,都被鹤砚清给斩断了呀。
孟让尘,岂会要一个已经跟男子上过床的自己。
孟家百年世家,规矩森严,礼仪繁多,自己这一回,连门槛都跨不进去了。
姜家唯一血脉的恩情,此番是彻底的断了。
那她怎么办,孟家这条路被堵死的话,那后半辈子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