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那是小野千寻,&34;汉娜压低声音说,&34;十六岁,来自京都。她是少数几个完全没有维度眩晕症状的学生之一。不仅如此,她似乎天生就能理解高维结构。我们正在研究她的脑电波模式,希望找到预防维度眩晕的线索。&34;
赢天走向少女,观察着她手中的全息模型——那是一个旋转的六维几何体,普通人无法直观理解的复杂结构,在她手中却如同积木般简单。
&34;小野同学,&34;赢天用日语问候,&34;你似乎对这些概念很适应?&34;
千寻转过头,黑色的眼睛中闪烁着异常的专注力:&34;赢天院长,这些形状我一直能看到它们,从我记事起就能。只是以前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也不知道它们有名字。&34;她犹豫了一下,&34;其他人真的看不到这些吗?对我来说,它们就在那里,就像空气一样明显。&34;
另一边,七十岁的俄罗斯物理学教授彼得洛夫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双手微微颤抖。作为一位曾经在理论物理领域有重要贡献的学者,他本以为自己会比其他人更容易接受维度概念。事实证明恰恰相反——他几十年形成的思维框架反而成了最大的障碍。
&34;我可能太老了,无法重新学习,&34;他对坐在身旁的萨拉·科尔曼说,声音里带着挫败,&34;也许我应该退出,给年轻人腾出位置。&34;
萨拉——那位在战争中失去双腿,现在却能借助维度能量行走的前海军陆战队军人——坚定地摇头:&34;彼得,创伤后应激障碍治疗教会我一件事:有时候最大的障碍不是损伤本身,而是我们对恢复的恐惧。&34;她拍拍教授的肩膀,&34;你不是在学习新知识,你是在拆除旧的认知围墙。这需要勇气,而你有这种勇气。&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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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会议室内,讨论变得激烈。传统教师和维度使者在教学方法上产生了分歧。
&34;我们应该循序渐进,&34;物理系主任强调,&34;先教授基础物理学,再引入维度概念。&34;
&34;但维度物理学不是传统物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