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其实我刚从婆娑湖离开的时候,都在传你死了”羊灵珑忽得说道,“我不敢相信,但关于你的消息在鹿角试炼结束后就再无所闻,只知道哥哥最后出现在松榕镇。幸好,在止风城遇见了哥哥,不然我真不知姐姐会怎么想”
徐保保亦是笑道,“鹿角试炼结束后,我也就走了,听到溯命被士族追杀的消息已是半年之后,当时我也以为他肯定是死了,毕竟都在这么传。结果他这厮,倒是坏人寿延绵,这都活了下来。”
“其间诸事,和死了其实也没甚差别。”李之罔叹口气,话锋一转,“我不让你和他在一起,你还怪我不?”
羊灵珑没有假言弥心,诚恳道,“那肯定有了,别人性子是极好的,哥哥日后肯定会明白,就不会再阻拦我二人。所以虽然有些怪你,但又不算多么怪。”
李之罔摇摇头,没有选择将具体原因说出来,想着只要江湍不再出现,羊灵珑这泛春心思多少会消减下去。
徐保保看二人间气氛有些低迷,虽听不懂在说什么,还是主动找话道,“灵珑妹子,老哥我日夜奔波,这手脚一到夜里总有些冰凉,你又是小神医,可能给我开些药?”
“当然可以了,肥貂哥哥把手伸出来,我先给你把把脉,再对症下药”
总而言之,这一夜还是以欢快的基调落下帷幕。
此后,在取得了身份文牒后,李之罔便在止风城长住下来,和徐保保各找了份差事赚取链沫。羊灵珑则由于树果磺的医馆恢复平静,在医馆帮忙打下手,将自己学到的医术和实际情况相结合。
李之罔和徐保保偶尔会去医馆,一方面是询问他的病症进展,另一方面便是与羊灵珑联络感情,请她吃饭。
只是,这祥和的平静,却在某一日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