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果磺长叹口气,“他们几日便来这一遭,却不真的将我怎么样,倒是快习惯了,只是这心儿却无时无刻放不下来。”
李之罔暗道,这端木氏好生歹毒,不肯直接将树果磺给杀了,怕背上骂名,却行这种险招,要树果磺时时刻刻活在担惊受怕中,将自己活生生给吓死。
他嘴上说道,“就这最后一次了,树神医请放心,日后端木氏再不敢侵扰。”
“公子当真?”树果磺却是有些不信。
“真的不能再真,具体缘由我不好明说,树神医静观便是。”李之罔让羊灵珑松开手,对徐保保道,“咱们俩辛苦些,先把这些家丁全给扔出去。”
二人随即便动起来,将一尽昏迷倒地的家丁全给扔到门外,十数名家丁叠层般堆在一起。
等着李之罔重新进到医馆,竟看到树果磺在整理散落一地的物件。他心中先是一惊,端木氏家丁来了数次,树果磺已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如今终于整理起来,却是信了他之后再不会有人扰乱的话。
“树神医一个人收拾起来耗时日久,我们三个也来帮帮忙。”
李之罔摆摆手,当先捡起一旁的东西放在桌上,徐保保和羊灵珑也当仁不让,动起手来。
至于端木氏家丁醒过来后,没有再敢闹事,灰头土脸地互相搀扶着离开。
而这一收拾便到了晚上,而且还没收拾完。
“多谢三位了,没有三位,怕是数日也达不到今天的成效。”树果磺不住拱手道,“时候已晚,三位尽早归家,待得医馆恢复原貌,老夫一定宴请三位,以尽地主之谊。”
李之罔三人自不会多说什么,说上几句话便离开,然后去找了一间酒家对付晚饭。
“这位便是我给你说得我妹妹,青貂羊灵珑。”李之罔看向徐保保说着,又向羊灵珑介绍道,“这位则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肥貂徐保保。你二人修号相似,颇为有缘,今日得见,当真幸事。”
徐保保虽说外表不算讨喜,但今日下午在医馆时颇为卖力,羊灵珑便举起茶杯来,“见过肥貂哥哥,我便以茶代酒,望哥哥不要介意。”
徐保保亦是举起杯来,哈哈一笑,饮酒入腹。
三人都没正事要做,不担心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