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罔一笑,对着可乐大声喊道,“听到没,你死不了了!”
可乐这才有点精神,但还是很萎靡,病恹恹道,“要小爷做什么?”
徐保保拿出一张布条塞在鼻孔里,又递给李之罔一张,喝道,“你把嘴给张开,小爷我们要进去看看。”
李之罔不接,摆手道,“我又不懂怎么治口炎,就没必要进去了,肥貂你加油。”
“哼,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福从来没享过,难得一起受。”
在二人说话之际,可乐已经牙口大张,一股腐尸般的臭气骤然弥漫开来,逼得李之罔只能把布条塞住,也跟着跳进其口腔里。
结果他进去之后也只是跟着徐保保左逛逛右逛逛,不时扳扳某颗牙齿,或者抬抬舌头,总而言之,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他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稀里糊涂地进去,又稀里糊涂地出来。
徐保保让可乐把嘴闭上,布条一扯,直接躺下狂吸新鲜空气,李之罔也不例外,两人都像经历了某场炼狱般。
等着二人重新有力气坐起身来,可乐赶忙问道,“怎么样,能治吗?”
“可以,不算啥大毛病,顶多就拔两颗牙的事儿。”徐保保喘着气回道。
可乐一听,欢喜异常,站将起来,“既然小爷死不了,就要回去见知鸟啦!”
说罢,它四条腿齐动,一下子就跑出数丈远。
“最近的河在哪边?!”李之罔赶忙喊道。
“往东!”
徐保保看着可乐的身影消失在山丘顶,站起身来笑道,“幸亏你还记着问一下,不然咱们这样非得被自己臭死不可。”
却是两度进入可乐口中,两人衣服里都浸满了臭气,口水更直接把衣服淋湿,分外恶心。
四下无人,二人遂把周身衣物径直脱下,衣服也不要了,丢在地上,一直往东走,寻到溪流洗净身子才回去找知鸟和可乐。
“谢谢两位哥哥,不仅把可乐带了回来,还帮我打了水。”
却是不仅洗了澡,二人想着知鸟一个小女孩每次打水都要去这么远的地方,还擅作主张背了些水回来。
李之罔摆手笑笑,“不知道可乐有给你说没,它只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