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妖物并不仅仅是要吞食二人,起了玩弄之意,将二人含在口中,左颠右倒,甚为昏头。
李之罔只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剑也握不住,直接掉进妖物的喉咙里,而且妖物口腔内奇臭无比,口水乱流,双重打击下,只觉精神都要被腐蚀掉。
他眯着眼看去,不远处的徐保保比他更为不支,圆鼓鼓的肚子如弹球般忽涨忽落,不时就有呕吐物自他大张着的嘴里喷出。
“谁能想,竟会死在这儿”
李之罔哀叹一声,忽得发觉头皮有劲风掠过,再一抬眼,头顶星光密布,妖物竟是将他二人给吐了出来。
他将脸上的妖物口水抹去,一把抓起一旁晕头转向的徐保保,便要大步跑开。
趁着这时候,他回望过去,只见那妖物竟是一只身长十几丈的带条纹橘色山猫,不禁一呆。
“你是可乐?”
山猫抬起眼来,有力无气道,“凡人,你怎知我的名字?”
“是有人拜托我俩来找你。”
李之罔苦笑不已,知鸟要他们找的山猫竟然是只猫妖,而且还差点把他们俩给吞掉,怪只怪没问清楚可乐真正的模样。
这时候徐保保也已醒来,自己站起来后骂道,“你这猫妖,竟然化形成农宅戏弄我俩人,真是该死!”
可乐(兆天年——兆天年)呼出一大口臭气,趴着道,“我是要死了,唉,没曾想小爷的人生就要在此结束。”
李之罔见此,问道,“这就是你离开知鸟的原因?”
“知鸟?”可乐听到这个名字眼眸睁大些,复又黯下去,“小爷虽不懂人情世故,但也知道不能死在她面前,结果还是被你二人寻上,真该一口就将你俩给吞了。”
“你是生病了?说来听听,说不得有办法治。”
可乐再叹口气,不应。
“这猫妖嘴里臭得不行,肯定是得了口炎。”徐保保小声道,“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也是得了口炎,和它现在一模一样,茶饭不思、目光呆滞,口水还流个不停。”
李之罔回过身去,问道,“怎么说,能不能治?”
“得先看看具体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