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已经说了,两位哥哥坐下,我这就把饭菜端上来。”
忙活一天,确实有些饿,二人并未推辞,虽只有两个菜,配上糙米饭,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晚饭,李之罔便道,“知鸟妹妹,我俩就先出去休息了,明早再见。”
却是二人有押送货物的货运车厢,可以借以栖身。
可两人走到屋外,却没了车厢的踪迹,就连马匹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躺在一旁熟寐的可乐。
徐保保怒上心头,走过去攥紧可乐的胡须,将它弄醒,低声喝道,“刚才这位置上的马儿和车厢呢?”
“是你们的?”可乐睁开眼来,一脸无所谓道,“我知道这不是知鸟的东西,刚好肚子又饿,就全吞了。”
“快吐出来,对了,还有我的息火权杖!”
“还有我的邪首剑!”李之罔也是赶忙说道。
“都已经消化完了,哪还有半点?吐不出来。”
李之罔追悔莫及,方才他二人回来时其实有注意到可乐躺在农宅边,只是天色已晚,并没有发现它已将车厢和马匹给吞了,如今再问,确实有点晚了。
此次押运,谷羊君给了两人两千链沫,一路过来,已快用尽,本想着再用这批货赚取些链沫,结果一个不注意人财两空,又回到穷光蛋的状态。
“不行,你必须得吐出来!”徐保保不依,继续道,“要治你口炎,得用上我的权杖。要是你不愿,这口炎就别治了。”
可乐显出犹豫的神色,无奈道,“可是小爷真的很饿呀。”
“反正你不吐出来,这口炎就没得治,而且我俩当即就走。”
可乐再不敢多说,猫爪伸到自己喉咙里拼命刺激,不一会儿传来有如洪泄般的声音,李之罔和徐保保赶忙跳开,便见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吐出好些东西,堆成座小山。
李之罔一看,所有的东西都裹上了厚厚的酸液,皆不复原状,已不堪再用。他和徐保保捏着鼻子在里面翻找阵,幸好他们俩的武器都质地不凡,这才没有被腐蚀掉。
“哥哥们,怎么了,我听到些动静?”
方才可乐发出的声音不小,知鸟也是听见,便推开门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