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极光戏需要桑霁月躺在雪地上旋转,摄影师趴在三脚架后皱眉:“腰部受力可能有风险。”桑疏晚忽然卸了羽绒服蹲进镜头,把自己的羊绒围巾垫在她后腰,白色毛线很快被雪水浸透,却在监视器里晕开片柔和的光区。当第一缕绿色光带掠过天幕时,桑霁月听见桑疏晚在零下十五度的寒风里喊:“月宝,看镜头时记得抬下颌,像这样——”她仰头的瞬间,看见对方正单膝跪在雪地里,膝盖处的棉裤已结出冰壳,却仍用冻得发紫的指尖比划着角度。
拍摄间隙,她们躲在改装过的露营车里取暖。桑霁月往桑疏晚手里塞了个暖手宝,触到对方掌心的薄茧——那是去年她卧床时,桑疏晚每日替她按摩腿部肌肉磨出的痕迹。车载电视正在重播旧版《双生》,画面里十二岁的自己举着玩具枪跑过老宅走廊,桑疏晚穿着不合身的燕尾服在后面追,假发歪到一边却仍绷着声线喊“小姐留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