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岱山立马惨叫起来,仿若剥皮一般,疼得他五官纠结在一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大滴大滴的汗珠汩汩往下直窜,疼得他真恨不能一头撞到桌角撞死得了。
可放眼四望,没发现身边有桌子。
阿紫皓齿一咬,冷眸狠狠瞪着郝岱山,阴冷地一笑。
“看把你嚣张的,仿佛一纵都能蹦到天上去,在这扎罗就没人能治得了你。”
“今天不把你收拾得服服贴贴,你还真要嚣张得上天了。”
“都死到临头,还抱着金山不放,那就让金山砸死你。”
郝岱山疼得浑身上下直打哆嗦,比得了疟疾还严重,嗓子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那个丫头片子还要抬腿踢他,吓得他慌忙摆手,嘶哑着喉咙央求道:“千万别再踢了,我求求你了姑奶奶,别踢了。”
已经有些凝固的血液再次破裂,透出绷带,血滴落地。
“钱都锁着我卧室床下那个大铁箱子里,有三百多金龙币,都拿去吧!”
郝岱山疲态尽显,像是一下子憔悴并苍老了许多,紧缩的眉头依旧能看出来他深深的忧虑。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逃避地坠入痛苦和绝望的两层深渊。
“迪华,你找个人带路,去他的卧室收了那笔钱。”
晏惜寒看见马迪华点头答应着,离开了,继续问道。
“说说吧,闫峰怎么失踪的?”
“寨主,我不知道啊!”
郝岱山眉头紧皱,一脸哭相。
“他一个大活人,我又没有看守他的义务,我怎么知道啊?”
嘴硬,眼神不硬,郝岱山说着把断臂放在怀里,看向阿紫的眼里露出怯色,他害怕阿紫再次施暴,那简直疼得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