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时就已经注意到了,如果闫峰被人从前门掠走,这进进出出的人怎么也有人发现。”
“院墙这么高,把一个人弄上去再弄下来耽误时间不说,还很容易被人察觉。”
“那么唯一离开的捷径就是走后门,而后门一直上锁。所以是掌管钥匙之人给歹人提供了方便。”
郝岱山听完这段话,一股丹田之气直往脑门上涌,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面容瞬间变得异常僵硬。
他听见自己胸膛“怦怦怦”的心跳声,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骸骨部落那帮蠢货,折腾了三天,竟然连闫峰怎么失踪的都不知道。
可晏惜寒进来扫了那么一眼,居然一下子看透问题所在,他实在太厉害了。
真相就像铅一样沉在心底深处,他曾经发誓让真相烂在肚子里。
他晃了晃像南瓜一样的大脑袋,心道:“自己可能要违誓了。”
就在郝岱山脑子想还未想完之际,陡地,一道清丽的年轻姑娘的声音传来,语气里充满了不耐和威胁。
“让你有屁不放,憋着!”
“嘭”的一声闷响,郝岱山的右肩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一个鲜红玲珑鞋印印在了肩部的锦衣上。
紧接着,就像是脑子里扎进了玻璃碎片似的,那种无法忍受的剧痛再次令郝岱山痉挛般地抽搐起来,疼得他脸拧成了一个疙瘩。
郝岱山看懂了丫头片子瞪他那一副休想惹我的表情。
我踢不着你断臂,我还踹不着你肩膀啊?踹肩膀一样会让你肝肠寸断,生不如死滴!
尼玛的!女人发怒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可怕,用起狠气,比男人都要狠厉几分。
刹那间,保守秘密的想法如同泡沫被击得粉碎,他像丧家犬一样垂下了脑袋。
“闫峰失踪之前,石墨涵找到我,要去了后门锁的钥匙。”
“说是看中了一个富商大贾的小妾,要在这里幽会。”
“我嘲笑他撒谎都不会撒,像他一看穿戴就知道是有层次特讲究的锦绣子弟,怎么会来我这肮脏龌龊不堪的地方来与心上人幽会呢?”
“他说来这,才不会让人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