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弗内乌斯还想说些,“但您也得想想自己,那不是风浪……”
“我知道,罪以至此,那就下地狱。”阿弗舍站到审判长面前来,由警官押到台前,他随起又说:
“我想保留被长戟断头的权利。”
国王却站起来说:
“不准……”
“陛下,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了。”阿弗舍站起来,镣铐被摇晃得哐当响。
“你连犯上作乱的资格也不被认可。”
老亨利对他彻底寒心,立即叫来纹章院院长,于是珩特利乌就从公众席上步行于此,“听候吩咐。”
国王让审判长团和陪审团进行必要的程序,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毫无疑问被告胜诉的机会微乎其微。
“在弗吕伊斯城郊外的林赛瓦村涉嫌与其团伙二十人共同犯罪在安特怀(antèhu)又与十五人共同犯罪,强奸十人,杀害三人,以下通报被告奸杀案罪名成立:阿弗舍·德·列耶伏、伯兰特·犹内姆、雅各布·巴佩、弗朗索瓦·尤金特、詹金·法莱讷……经审判团和陪审团一致决定,对以上人判处死刑。余下人等……处九年监禁。”
这才花了一百八十九分钟,主要的罪名就已经落实。
即便如此,后头的风暴仍然更猛些。
珩特利乌被德·列耶伏拦路抢劫这一件事深以为然,国王的恩赐居然被他们拿了去,钱也被抢了精光,但真正令其怀恨在心的——是将装订精美的经书一并抢了去,还倒在火丛旁任其焚烧。
这对虔诚的人是一计重击,哪怕是拿去贱卖了,也好比直接毁坏更难以令人原谅。
作为纹章院院长,他瞪着作为男爵还呲牙瞪眼的时候,由不得想起拉索邦男爵的风度,即便他犯下愚蠢的梦,也不是这种肮脏的货色能比的。
老头子干脆破骂:
“呸,你的喽啰,还不够拉索邦这种逆贼好使。能在近卫军手下顶住二十分钟,拉索邦是受戟断颅,是受刑以后才剥夺他的头衔,但——恩歇的儿子也配?”
在诺尔尼弗、罗艮蒂瓦、涅勒良局部地区组织拦路勒索,以建立站点阻挡交通,致使他人钱财受损,甚至故意伤人及故意杀人,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