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沈安芷怕不稳,牢牢环住他的脖子。
“吃完年夜饭要放个鞭炮,我没记错吧?”
“嗯嗯,还有可多习俗上要做的事了,晚些我妈肯定会打电话来细细再说一遍的。”
这等迷信很有年味,关于在某个特定时间放鞭炮,被赋予心中所爱的人会平安健康的寓意。
林秀说起时他洗耳恭听,生怕会漏掉哪个步骤,为她好的可不能有遗漏。
“好,先吃饭,要冰了。”
沈安芷扫了眼餐桌,从陈最身上下来之后开始锐评。
“就我们两个人,你做二、四、六七…十一碗菜?”
陈最不以为然为她拉出餐椅,“怎么了?阿姨说新年最好是要丰盛些。”
‘浪费’二字挂在嘴边说不出来,毕竟每一碗看着都非常有食欲…
她老爱问,“最最,你有发觉自己特别贤惠吗?”
饭装好了,筷子汤匙也面面俱到的摆在碗边。
“总不能叫你做这些。”
啧,要知道他的好不单单只是外貌和财富,他的性格也不仅仅只有温柔这层底色。
虽然放烟花不是小孩子的专利,但大家怎么都喜欢给她买烟花。
“去放烟花,我洗碗。”
“我等你一起,搞得好像放烟花是我的任务一样。”
她的手撑在肚子上,葛优瘫在椅子上面露难色,一不留神吃多了…
相反陈最吃东西不急不缓,再好吃也不会多吃,点到为止。
可能这就是保持像样优质男的其中之一件小事?
那她怎么办,陈最自己不怎么吃,只知道给她夹…
“是任务,外婆交代了我好几次,一定要给你买,往年在家买烟花是她的事,今年交给我了。”
乍一听他还有点在窃喜的意思。
“小时候喜欢玩外婆就说以后年年都给我买,我都几岁了她还记得。”
陈最每每听到类似的话,总会在心中泛起为她高兴的涟漪。
她从小就被人惦记着,在爱里长大,没有受到过像他一样的被冷落。
他会为此感到分外满足,而他的出现,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