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婆眼里叔叔阿姨都是小孩,你呢,是小宝宝。”
沈安芷咧嘴笑了笑,“这声宝宝是我勤勤恳恳给你打了一年工,给我的慰问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节约点时间,放完烟花我差不多洗好碗了,再带你回家一趟,新年这天不能让外婆见不到你。”
“不要不要,那么赶干嘛,烟花一个人放有什么意思,以前都是你陪我一起放的,这点呢,也希望最最能再接再厉,每年都陪我放烟花。”
至于为什么要赶…他还有别的事想做啊…
她拉起陈最的手,“你是不是嫌放烟花太浪费时间,不想陪我了?”
“没有,我陪你就是了。”
“这么勉强吗?”
省略一堆没有营养内容的腻歪对话,为了洗碗进度能快一些,沈安芷自告奋勇要帮他把洗好的碗放到橱柜里。
显然是多此一举,但陈最不这么觉得,想她陪他说说话,洗碗的时间就好过了。
他特意把两边的袖子挽的很松,洗到一半恰逢其时的往下坠。
“做事情能不能有点做事情的样子,衣服都湿了。”沈安芷边说边替他往上捋。
陈最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直到两边袖口被折的整整齐齐,“以后都来监督我。”
“才不要呢。”她伸手在水龙头里接了点水,攻击性不强但极为精准的甩在陈最脸上。
她没有去看陈最脸上是什么表情,总之面对她时,笑意常常在他脸上驻着。
再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
沈安芷被林秀忽悠着喝了一口白酒,别人走亲戚送了一瓶,还剩最后一小杯,就以喝了能舒筋活血的好处骗她一饮而尽。
至于后劲…
陈最刚关上门,沈安芷就往他身上倒,“最最我想吐。”
“是谁说功效这么好,怎么不给她留一整瓶?”
也不是因为醉酒,可能是不喜欢酒味,搞的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很诡异的不适…
得出一个道理,不能盲目把白酒当中药喝…
沈安芷哼笑了两声,勾上他的脖子,陈最适当弯腰,她闭着眼睛凭记忆亲在了他的唇角。
“我好像…有点…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