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委屈?感觉你都要哭出来了。”
“委屈什么?顶多我想看看你穿婚纱是什么样的而已。”
“还能委屈什么,觉得我不肯给你一个名分呗,想看我穿婚纱啊?”
等旁边的路人走出几步远,她凑的离陈最近了些。
“那我可以穿着婚纱跟你做一次吗?”
语速很快,陈最理了一遍才听清,他刚想开口说好,转念一想,装上清高了。
“光天化日…”微微上翘的嘴角又出卖他了。
关于年夜饭的制作过程,沈安芷的参与感极低。
夜幕慢慢笼罩,等陈最备好所有来到客厅,电视不间断的循环播放着。
她睡着了,缩在沙发角落半倚着,陈最第一时间生出的想法是懊恼。
听着电视声源源不断,还以为她醒着,天气这样冷,不裹着毛绒外套,连件毛毯都没盖着…
烟花声远远近近的此起彼伏,也并不妨碍她睡个好觉。
陈最朝她凑近,在她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几根发丝蹭在脸上很痒。
不过…还没醒。
又在她唇上亲了亲,是温热的,沈安芷明显顿了顿,旋即,伸手碰了他的身体。
“要吃饭了吗?”
陈最收收手臂拥抱住她,他的唇擦过眼睫,落在她的耳尖上。
“嗯,冷不冷?为什么不穿外套?感冒了怎么办?”
相拥的温度,陈最不觉得冰凉,但还是要问问。
“不冷,你摸摸我的手,是热的。”她拿手印在他脸上,力证自己真的不冷,免得陈最要啰嗦好半天。
“好,抱抱缓缓,有力气了再吃饭。”
“感觉是最最累了,想要抱抱我休息一会。”
他不说话,当默认了。
埋颈窝简直是人类之间最舒适的本能动作。
“哎呀,还不够吗?抱一下下就好了,这么久已经算是在吃我豆腐了。”
沈安芷半推半就,陈最侧过头,鼻尖要碰不碰的厮磨,呼吸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她忍不住攥紧他的衣服。
“最最…”
“嗯?”
“再往前就要亲上了,我可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