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会因为她对组织有用而包容她,苏格兰可不会。
她可不想被苏格兰拽着头发哐哐哐往墙上撞!
基安蒂不再搅局后,诸伏景光的全部注意力重新落在了幼驯染身上,他声音颤抖地问:“……安室,你还好吗?”
降谷零心情复杂,这种情况下,他该说好还是不好?
他抿了抿嘴唇,感受到唇瓣的肿胀,下意识捂住,防止hiro担心。
可下一刻他就觉得要糟。
果然,hiro的气势更狂暴了,看上去特别想宰了菊池。
降谷零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空洞的眼眸对准了他的眼睛,睫毛微颤,呐呐地说:“不要冲动,苏格兰。”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压下了胸中沸腾的杀意。
他们现在在卧底,他必须忍耐。
诸伏景光顺势握住幼驯染的手,不经意间搭在他的脉搏上,温柔地问:“安室,除了薄荷茱莉普,还有人欺负你吗?”
降谷零一僵,欲言又止。
这、川口组长不知道算不算一个,但他已经死了。
先代总是想洗脑他,算上!只是这会儿先代的骨灰已经洒进太平洋了。
拿他做实验的苏孜要算,人现在正在公安监狱里吃猪扒饭。
朗姆算,那家伙还派人过来想杀他。
造谣的基安蒂和卡尔瓦多斯可能得算,冷眼旁观的科恩跑不了,偷渡过来的混蛋fbi绝对算,动不动说‘别让我抓到你把柄’并试图拉着他卷任务的琴酒也得算……
降谷零越想越觉得,自己在组织里真是被欺负惨了。
他下意识嘴角下撇,一个委屈又不高兴的弧度让熟悉他的诸伏景光心疼的厉害。
“有人。”他声音颤抖,强撑着平静,仔细听却带着些微哭腔。
降谷零话音出口,自己也惊了。
不说不知道,hiro一问,他竟然觉得委屈极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吃了这么多亏。
降谷零恍然大悟,偏头对向组织成员,神色不善极了。
诸伏景光弯起眼睛,平静地说:“给我列一个清单,我会一一上门拜访的。”
话音落下,他的阴影笼罩了整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