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不为所动,眼里只有自己被人欺负了的幼驯染。
在组织高层眼里,他陪伴了失去意识的zero整整三年,哪怕因为一些误会搞丢了自己和幼驯染的清白。
但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种被误会的关系也是最好的掩饰。
比如此刻,他所有的失态都能以正当的理由圆回来。
“安室……”
他目光专注地盯着挚友,眼里深藏的痛惜和心疼泄露了出来。
“是薄荷茱莉普欺负你了吗?”他嗓音温润柔和地问,伸手轻轻抚上降谷零殷红的嘴角,动作几乎像温柔的情人,用极其轻柔的语调说,“我杀了他。”
“不……”降谷零后退半步,额上冒出冷汗,先不说这个阶段能不能杀死贝尔摩德,有琴酒在,也不可能杀死贝尔摩德。
还是别作死了,万一造成蝴蝶效应,提前了死劫怎么办?
他犹犹豫豫了半晌,吭哧出声:“我这、也不全是菊池先生的问题。”
他也得负一部分责任的。
他是觉得好玩才配合贝尔摩德演戏。
降谷零心虚地缩着脖子,顺势拢了拢风衣,不敢让好友看到身上的痕迹。
他甚至都不敢看晕死过去的贝尔摩德,唯恐提醒了hiro,让他暴起杀人。
但犹疑不定般小心翼翼的语气和试图掩饰自己的动作,让诸伏景光眼睛更红了,腿侧的拳头捏的咯吱响,让人心惊胆颤。
基安蒂从苏格兰恐怖的气场中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在水无怜奈一脸看勇士的目光中,勇敢上前一步,将自己变成一个闪亮的灯泡,试图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咧咧道:“安室君,苏格兰为了你大打出手,你感动吗?”
降谷零勉强扯了扯嘴角,说实话,不敢动。
hiro打起人来好疼的。
基安蒂幸灾乐祸的态度让诸伏景光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冰冷的目光横扫过去,基安蒂瞬间安静。
不安静不行啊,她是不服气地想要和苏格兰大吵一架,可苏格兰的眼神就像给人带来死亡的狙击枪瞄准镜,让她有些忌惮。
她瞥了眼地上的薄荷茱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