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惊悚的气氛,让酒吧的氛围凝重又诡异。
众人的手都下意识落在武器上,戒备地盯着诸伏景光。
唯有琴酒嫌弃地移开眼,他神色沧桑地点了根烟,声音冰冷地说:“苏格兰,不要让私人感情影响到任务。”
你趁着顶头上司失忆自闭,将人拉上床睡了三年。现在人都清醒了还色迷心窍的想要继续,别人碰都不准碰。
怎么,睡出感情了吗?
万一以后安室透想给自己换个情人,你还不闹翻了天?
他嗤笑一声,看向苏格兰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样。
安室透睚眦必报又心机深沉,当这样的人还掌握着别人难以匹敌的权势时,对于他的敌人来说就是灾难。
而现在,苏格兰很明显没有分寸和距离感,这么不知死活,他也懒得去救。
他又看了眼g现在展现出被人折辱过的小可怜姿态,血压持续飙升。
防止自己眼前黑了又黑,他立刻伤眼地挪开,并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将这当做工伤算进股份里。
琴酒从不认为安室透会为任务献身,以这家伙的实力和心计,有的是办法完成任务。
他会配合贝尔摩德,估计是恶趣味发作,想看乐子了。
就是不知道贝尔摩德到底为什么要演这荒唐又可笑的一出,难道是想以正当理由将自己送进医院,好逃避组织任务?
琴酒脑中划过冷笑话般的猜测,放弃深究原因了。
那女人从第一次见到还是侦探的安室透后已经不正常了。
他朝伏特加吩咐:“去把茱莉普送医院。”
伏特加如蒙大赦,麻利地将昏迷不醒的菊池扛在肩膀,绕过苏格兰从后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