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缇萦差点起身，信息量太大。
周正将她摁下，牢牢握住她的手，道：“她看到了你我，才换了心思。与谢大人做了笔交易，她当上这侯府的主母，给谢家全力支持，而她就从一个小小的不被重视的庶女，摇身一变成了嫡长女，进了周家。她给伤害你找了个十足的理由。”
缇萦深深叹了口气，挪过身子，侧身抱着男人的臂膀，把脸贴上去。
“我以为那些只是她想来找我的借口。”周正翻身抱着缇萦，手心冰冷，“终究是我想错了，她从始至终都没变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前因后果，缇萦俱是明白了，却说不出话来。两人久久无语。
过了半晌，周正忽地翻身伏在缇萦身旁，目中满是歉意：“你怪我吗？我没及时处置她。”
缇萦一愣，失笑道：“怎么处置？”
“杀了她吗？”缇萦缓缓地坐起身，周正也起身，和她面对面坐着，“说实话，若是你平白无故取了她的性命，定会把周韩两家推向对立面，你和公爹在朝堂上可就多了个敌人。”虽然她想起那丫鬟撞向自己的时候还是有些后怕，可到底未遂，即便是放火了，可也不是韩悦宁一人的错。
这两件事，都不足以判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