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江月走不了,去了也没有立足之地。
这才是那两个人之间跨不过去的万丈深渊。
魏行渊说:“所以我说,他的出现未尝不是转机,不破不立。他们不断绝,哪有你的机会?”
卢清陷入沉默,长久之后,他喃喃:“在她伤口撒盐……这样的机会真的是好事吗?”
魏行渊说:“如果永安王死在了大靖,她会恨透所有靖人。甚至还有可能会行报复之事。”
这才是魏行渊选择告诉靠山王,霍听潮与阮江月之事的重中之重。
而这个理由,让卢清彻底无话可说。
魏行渊拍了拍卢清的肩膀,侧身离开了。
……
三日后,魏行渊从墨风处得到确切消息。
霍听潮上了武霞山。
墨风带暗网的人围堵武霞山下,还叫了武霞山附近州府兵马司的官兵,将那道家仙山围了个水泄不通。
栖霞道长亲笔书信一封递到山下。
信是给永安王的。
墨风用了暗网最快的信差,又三日时间,将信送到京都靠山王府,杨熠的手中。
杨熠拆了那信看一遍,面无表情道:“这牛鼻子老道也帮他说话了,还敢使唤本王!”
那信中,栖霞道长请杨熠亲自去一趟。
说什么,有误会。
栖霞道长要做中间人,为杨熠和霍听潮解除误会。
杨熠把信折好,直接起身,“出京!”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误会,老道士如何解释,那永安王又是个什么说辞。
……
“靠山王忽然出京,是有什么急事?”
马场里,阮江月骑着那匹自己已经熟悉了的白马,手握缰绳轻提着。
马儿脑袋一扬一扬,配合着阮江月的动作,倨傲的调皮。
卢清骑一匹黢黑骏马陪在一边,看起来心不在焉的,眼神涣散的很,阮江月问他话他也没反应。
“嘿!”
阮江月终是耐不住,马鞭在卢清面前挥了一下。
卢清猛地回神,“什么?”
“我说靠山王。”
阮江月打量着卢清,看他脸色不太好,状态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