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从马背上摔下去,摔出个好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没事……”
卢清缓缓吸气,看着阮江月问:“你问义父,是问义父出京的事情吗?”
靠山王昨日出京。
走的十分匆忙。
京城一切军事要务都由魏行渊接手。
魏行渊亲自入宫面见承德帝,大约说明缘由了吧,承德帝也并未有什么圣意传出来。
但这样走的突然,实在叫京城不少人一头雾水。
阮江月也不得不好奇。
此时见卢清欲言又止面色复杂,阮江月好奇更甚,“你知道是去干什么?”
卢清看着阮江月沉默下去。
那永安王在阮江月心里是何等重要的地位?
卢清在南陈京都的时候曾听人说过。
来到大靖之后,他也眼看着阮江月懒散度日,看似凡事不关己,其实却是心伤神碎的气血都淤堵了。
阮江月虚弱的那几日,卢清陪在她床前,亲耳听她或欢喜,或甜蜜,或难过,或哀伤地喊着永安王的名字。
她对永安王的情意,定然已经深入骨髓。
他也喜欢她——
是以,如今关于永安王这件事情,卢清私心里并不想告诉阮江月。
可他现在看着阮江月疑问的脸,以及那眼神中对自己此时状态的一点浅浅关怀,他却又难以隐瞒。
他想,她要是能选择,她一定很想知道。
这时阮江月却以为靠山王出京是机密,一笑了之:“你不能说就算了,当我没问,咱们也别跑马了。
你回去休息吧。
这连着两日你都状态不怎么好,真要摔下去受伤,我可负不了责。
走吧。”
她驱马往马场边上靠。
卢清深吸口气,提缰跟上去。
等到二人下马站定,缰绳交给马奴,他们往外走的时候,卢清说:“义父去武霞山了。”
阮江月怔住,缓慢回头。
武霞山。
那是霍听潮曾待了十年的地方,此时听到这个地方,阮江月无法不诧异,“靠山王,为何忽然去那里?”
“南陈永安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