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求您一定要救救他!”花向晚恳求道。
南宫玦点了点头:“老夫尽力而为,只是……”他顿了顿,看向花向晚,“这‘蚀骨’之毒,解药难寻,而且需要一种极其罕见的药材,名为‘雪莲子’。此物只生长在极北之地的雪山上,常人难以寻得。”
花向晚闻言,心中一沉。极北之地的雪山,路途遥远,而且环境恶劣,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够到达?
但她并没有放弃,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前辈,请您告诉我雪莲子生长的地方,晚晚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将它带回来!”
南宫玦看着花向晚坚定的眼神,心中暗暗点头。他知道,这个女子为了救心爱之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好,”南宫玦说道,“老夫这就将雪莲子生长的地方告诉你……”
花向晚听完南宫玦的话,未等老人将地图彻底描绘完毕,便抢先说道:“不必了,晚晚记住了。”她的声线透着几分急迫,又有隐隐的坚定,像一把锋利的剑刚出鞘,直指目标。她的眸光落在楚怀野惨白的脸庞上,心中的痛意每分每秒都在蚕食她的冷静。
南宫玦停下笔,看了她片刻,叹道:“你才记在心里,就敢说记住了?那雪山风大雪厚,每前进一步都可能葬送性命。寻药非同儿戏,你一介弱女子,入其中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话音未落,花向晚却跪了下来,双膝磕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闷响。南宫玦诧异,刚要开口,花向晚已抬起脸,那双盈满泪水却倔强得不肯低头的凤眼逼得他无法挪开视线。
“前辈,救怀野是我的本分,旁人的生死或许可以衡量得失,他的性命却是我的命。”花向晚一字一句,咬得分外清晰,如同一支沉重的弓弩,射出了她绝无退路的选择。
她的话并未软化南宫玦,反而让老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年轻人,命也不是你这么豁出去的。雪莲子生长处的雪山,不止是寒冷难当,更有成群野兽窥伺,稍有不慎便灰飞烟灭。白白搭进去一条性命,怎么救得了人?”
花向晚咬着牙,没有辩解,只是再次扣头,额头触地的声音在空荡的木屋中回荡:“晚晚不惧。晚晚此去若有不测,前辈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