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玦邪魅一笑:“做我的女人。”
血流不止,楚怀野的身体逐渐失去温度。他躺在花向晚怀中,那张俊朗的脸庞因为失血而泛着不正常的苍白,紧闭的双眸就像是再也无法睁开了一般。
“怀野……你别丢下我!”花向晚双手死死摁住他胸口的伤口,尽管掌心灼热的鲜血止不住地流出,但她根本不在乎满手的鲜红,她的眼神深处,高冷的自尊早已被慌乱和绝望取代。
“人!有没有人!”花向晚尖声呼喊,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痛楚和无助,她甚至顾不得平日的冷静沉稳。可回应她的,只有地上的尸体和洒落一地的刀光剑影。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一位身着墨绿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他背着一个大竹篓,头戴斗笠,走近时,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盯着楚怀野的伤口。他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花向晚,声音冷然:“快将他放平!”
“你是谁?”花向晚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忽然闯入的男人,手却没有放开楚怀野的伤口。
“留得命问我这个问题再不迟。”那男人语气里满是笃定,自顾自取出银针和一瓶暗褐色药粉,快步走到楚怀野旁边,动作迅速地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摁住他的腿,他会因药效发作痛醒,挣扎起来会撕裂伤口!”他朝花向晚低喝一声。
花向晚一怔,不容多想,立刻依言压住楚怀野的双腿。她还从未见过一个外表如此冷漠却又沉着的郎中,但也正因此,她压抑住所有疑虑。
男子的动作极快,一套复杂的针法娴熟无比。楚怀野在药粉的刺激下,果然猛然痛得睁开了眼睛。他喘息着挣扎,狭长的凤目布满血丝,仿佛要将腹中的隐忍怒火全数释放。花向晚按住他,却能感到他浑身冰冷发抖。
“怀野,别动!听我说,不许动!”花向晚不曾想过柔声哄劝也会成为自己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时刻。那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怕了。他若是现在死了,那楚家便真的没有了希望,而她……
“唔……”楚怀野的喉咙溢出一声闷哼,最后倏地昏厥过去。
“别担心,他晕过去正好。”那男子冷冷丢下一句,低头继续埋头处理伤口。没一会儿,他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