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一事,无论以哪种姿态,都不过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大道,上古时期发生的大事,没有记载,谁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东清界如此凋敝。
苏之遥有些意犹未尽,看着已经拿起酒葫芦的朝师,知道他不会再往下说,索性不问了,知道的越多,烦恼越多,就像朝师那般,沉醉世间,忘记忧愁倒是不错的选择。
朝师又喝了大口酒,长呼了一口气,醉意略显,只是没有动用元气去消散,而后又是露出一抹微笑,戏说道“老夫今日来,不是与你说过去的事,也不和你讲大道理,只是单纯的想问问近来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把话题岔开了,你真该打,快快扇自己几个巴掌,让为师心里过过瘾。”
苏之遥略显尴尬,叹了口气,微微摇头,“先生喝多了,又说胡话。”
朝师见这位手捧着书籍的男子,没有动静,索性也不再取逗,“真是一个不识趣的家伙,你也老大不小了,算算时间,已经有快百岁了吧,你这样怎么讨老婆,不会逗姑娘开心,那世间女子又怎么倾慕你?”
苏之遥神色复杂,微微低头道“我还是跟先生讲讲小镇近来发生的事情吧。”
朝师摇头道“这个等等再说,先说说你为人古板一事……”
苏之遥根本不理会朝师,嗓音盖过了朝师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道“近来沧滩平原那块石碑发生了不小的异动,入境秘境已经开启了三年之久,之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异动,怕是要快开启了。”
朝师突然问道“你是担心苏桃那个小家伙?”
苏之遥点点头,一丝担忧爬上脸庞,略带苦涩说道“小桃自幼修元,入了关乾府院习剑,这处秘境,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多次恳求国公,耐不住她的磨人性子,只得答应下来,如今三年多的时间一闪而过,也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家兄时常传书与我,每次都是先询问秘境有没有开启,想来也是担心她的安危。”
朝师想了想,安慰道“让大旻王放下心来,你这个做叔叔的,她走之前你不是给了很多保命的东西,就算秘境再怎么凶险,也总有办法逃离险境,况且老夫那个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