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遥只是看着面向已经老去,喜欢喝些酒的背刀老人,从礼圣一脉走出来的朝师,本想带着这些疑问就此离去,不再管这些疑惑,突然又见到朝师面容笑意盛开,没由得有了一些与他深入交流的雅致,苏之遥就站在原地,望向远方那处平原上,那块前不久还在震荡的石碑,轻声道“嗯,学生并非是想询问书中的这些道理,于信阳域,您老人家一人之大,大到可以开化整处疆域,先生的过往,学生也不会深究,至于江阳域那边的儒家圣贤庙,会怎样对待先生,学生也不会过问,说些先生犯了忌讳的有趣事情,先生也不会对学生有什么妄加揣测,倒也是无所谓,只是不清楚,当初在大旻王宫时,您去见了那位剑修后,就变得不同了,当时南暮真君,取了三洲的气运,以身化神,一剑劈斩了天道神罚,踏足归一境,世人皆知,大道早已破碎,入归一境,如同和上天抢夺气运,以寻大道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还是有人这样做了,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剑修,不知是否受到了惩罚,还是躲藏了,先生口中的那处破碎之地,又是何地?和先生力争举办这场百宗大会又是否有关,将举办场地,选取到了这里,其中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
朝师沉默良久。
摆正坐姿,将酒气全部消散,自留一丝理智,而后浮现一连回忆味道,仿佛那一日和南暮真君交谈一事,犹在眼前。
朝师随后又摆出一脸往日嬉皮笑脸,乐呵呵说道“之遥啊,你倒是成熟不少,问的老夫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关于那位剑修,踏足归一境又不是他一人可以做到,以你身上的天赋,未来也大有作为,取三洲气运,用于自身破境,已是有伤一域之根脉,天道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大道不存事关上古时期,具体的老夫也不知道,老夫还未到信阳域之前,咱们那一域不也有几名修士破了境?所以啊,入归一境这事算得了什么,大惊小怪罢了。”
苏之遥沉思许久,朝师所说如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破境入归一的确很少有人能够做到,最近的便是那位南暮真君。
苏之遥也确实听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