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奥德里斯科帮的探子浑身一颤,还未来得及转身,视线便被一只沾满泥泞的靴底填满。\"砰!\"沉闷的撞击声中,其中一人直接仰面栽倒,鼻血在空中划出一道猩红的弧线。
周路甩了甩有些发麻的右脚,蹲下身粗暴地扯住昏迷者的衣领。染血的绿色领巾格外刺眼。\"果然是科尔姆的狗崽子。\"
亚瑟像扛麻袋般将另一个昏迷的探子甩上肩头,那人腰间的酒壶叮当作响。
周路起身按住太阳穴,眼中的世界瞬间褪去色彩。死眼状态下,方圆百米的草丛、树影都化作灰白线条,唯有几只受惊的飞鸟在枝头留下橙红的轨迹。\"干净了。\"他眨眨眼恢复正常视觉,顺势将瘫软的探子扛起,\"不过保险起见,得让查尔斯带人在外围再扫一遍。\"
亚瑟调整了下肩上俘虏的位置,突然发现这家伙后颈有个新鲜的咬痕——整齐的牙印还渗着血丝。\"有意思,\"他用拇指抹了把血迹,\"我们的"客人"临出发前还在妓院快活。\"
两人扛着俘虏穿过灌木丛时,那匹红马突然焦躁地喷着鼻息。周路顺手从口袋摸出块方糖,红马立刻温顺地低头啃食。\"聪明姑娘,\"他轻抚马鬃,\"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去?\"周路将昏迷的奥德里斯科帮的探子放在马背上。
亚瑟肩膀上的俘虏突然发出含糊的呻吟,他毫不客气地往对方后颈补了一记手刀。\"我们被奥德里斯科那家伙盯上了。\"
风送来营地里断断续续的吉他声,两人骑马返回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