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姓卜,年约四十,个头中等,略显清瘦,穿着一身深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素色腰带,面容端正,眉目清秀,眼角有些细纹。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戴一顶黑色的幞头,步履稳健,举止从容,言谈温和却不失威严。
“小的明白!”门房躬身道,“您放心好了,小的们眼睛亮着呢。”
门房走后,卜管家对身边一个年约三十,身材高大魁梧,穿着轻便铠甲的汉子道:“赵典军,城中造谣是县主挑唆刘氏五房分家的人可找到了?”
赵典军肌肉结实,皮肤黝黑,眉如刀削,双目炯炯有神,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从眉骨延伸到脸颊。
他按了按腰间长刀,声音洪亮道:“我正要跟卜兄说呢。主使之人你绝对想不到是谁···”
“直说吧,是舒王府的哪位主子?”卜管家直接道。
“不愧是卜兄!”赵典军饶有兴致地看着管家,“是舒王府的世子殿下。卜兄,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真的如传闻所言,能掐会算?何时有空,也给我卜上一卦如何?”
“与咱们县主有怨的就那几家子,还用得着卜卦?”卜管家却不理会他的卜卦请求,边往内院走边眯眼叹道,“竟是舒王世子,这倒真是没料到。”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咱们县主如此多才,又是何时跟这位舒王世子结下的梁子?不说别的,单说这琉璃工坊,谁若是能入上一股,岂不是坐到了金山上?”赵典军紧走几步追问,“卜兄,都说咱们县主乃是天上的仙人下凡,是真的么?我家那婆娘一直吵着让我向县主讨个平安符呢!”
“你若不怕被县主斥责尽管去要那平安符!我只问你,你是怎么压的谣言?”卜管家猛地停下脚步,看着他道。
“自然是按照卜兄你交代的说的。刘翁此举不过是为了激励子女们自食其力,分账不断亲。免得其余几房心安理得被大房养,不思进取。可大家大族的,谁家没点污糟事?倒是鲜有祖辈尚在就分家的!谣言一起,还是有人觉得咱们县主小肚鸡肠,得理不饶人,揪着自家堂姐一点小错不放就闹分家的。不过,因为接下来要办的两场喜事,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