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微微蹙眉,本来就关系不好,还要私下告状,还添油加醋?
她挑眉道:“既然知道,那你跟着我进来吧。”
一面在前面引着路一面道:“这样的人真是该死,太后就是被这些奴婢气坏的。”
“谁说不是呢!”
领着她到了正殿的明间,替她打了帘子进去,她迈着小碎步,躬着身子,走到离门房四五步的距离停了下来,跪下磕头行礼。
“奴婢花妙妙参见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正靠着引枕,歪在罗汉榻上抽烟,听见来人的声音,只是微微睁眼瞧了一眼,又闭目养神,“花妙妙?你和花昭仪是什么关系?”
花妙妙虽然不知道皇帝和太后的关系有多糟,但知道太后自来不喜欢皇帝的这个宠妃,毕竟自来没有那个婆婆会喜欢自己的儿子为了女人来对抗自己。
她头上冷汗直冒,喏喏道:“奴婢和花昭仪只是一个姓,或许先祖上有什么渊源,但这一辈绝不认识,花家是世家,奴婢们高攀不起。”
应梅在她耳边嘟哝了几句,她直起身子,将烟杆递给了一旁侍烟的宫女,冷笑道:“她要是有世家女子的教养就不会如此了,占着皇帝喜欢,愈发的做一些不如哀家意的事,就拿昨夜这事来说,她例外不成?”
太后似乎对这个花琳琅有诸多不满,喋喋不休的说了许多,说得她自己都有些厌烦了,也只得默默趴着。
“你是说今日之事是有人有意为之?添油加醋的说了许多?”
花妙妙咚的磕头,“是,是陛下御前司衣李琬,她今日在司衣时,悄悄与陛下说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有意针对花昭仪。”
“李琬?”
太后瞥了一眼蔺嬷嬷,后者躬身打了帘子出去,“她真这么说?要是没说过这话,小心你的脑袋!”
她一直觉得太后是个温和的人,怎知太后是从最低的美人一直将颖皇贵妃送到断头台,怎么可能是和蔼的人,只是现在她的敌人要么死,要么在她手下讨生活,性子自然淡然了很多。
只这句话,她便吓得不敢大声喘气,奈何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奴婢以命担保!”她直起身子,立起几根指头发誓!
太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