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妙妙又是咚的一声磕了一个头,“奴婢是看不惯李琬此人心胸狭窄,见不得咱们在陛下面前多干一点活,奴婢是为御前的女官说话!”
蔺嬷嬷觑了一眼太后,见她只是唇边含笑,并不想说话,便喝道:“胡说!李司衣前不久为救陛下舍生忘死,怎么到你口中就是小人了?给我从实说来。”
这嬷嬷声音低沉沉的,又有着陈年的厚重,这么一喝,花妙妙早吓得身子抖了抖,哭着求饶。
太后此时才说话,“你来哀家宫里揭发了,却只是为了大家伙的公平,哀家不信。”
她温和的摇着头,似笑非笑的望着低眉顺眼的人。弄得花妙妙哽咽了一下,只得道出心声:“奴婢是想一辈子伺候陛下。”
太后没生气,反而很欣赏她,毕竟这条路她也走过,野心大的女人不好对付,可藏得住的野心的人更难对付。
这个李琬,表面上对自己恭恭敬敬,背地里整这么一出,只怕没有眼前的这个人简单!
太后冷冷一瞥,“你回去吧,去皇帝身边的事,哀家会拿主意,别什么都露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