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香则笑眯眯地望了花妙妙一眼,“真的,我瞧着妙妙不仅像花昭仪,和咱们琬琬也有三四分的相似,特别是侧脸。”
说着将花妙妙的头掰了过去,从侧面看。
李琬这次没应承她,披香明知他们两不合,还故意这样说,不是引战是什么?
倒是花妙妙一把将她来掰自己脑袋的手打了,眼睛直愣愣的瞪着对面坐着的李琬,气呼呼的站起身,“鬼才像她!”
说完,帘子一掀,再一摔,消失在几人的视线里。
李琬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将小罐子收了回来,揣进袖子里,和莲香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她一夜没怎么睡好,便回了自己的住处小睡了一会儿。
才到养心殿,就被曹全德拉去一边教训,“你是不是和陛下说昨晚的事了?陛下今晨起来就往慈宁宫去,太后都气病了。”
李琬啊了一声,“我只是说太后来过,其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曹全德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食指点着她,愤愤道:“陛下何等聪明,要你去多嘴?你等着太后收拾你吧。”
要说暴君和太后她怕谁,那肯定是太后,暴君这里她还可以插科打诨蒙混过关,太后那边嘱咐她的都是生死大事。
曹全德见她脸色吓得煞白,只是安慰道:“罢了,未必会查到你头上,我都嘱咐下去了,叫他们夹紧臭嘴,应该没人去那边搬弄是非。”
花妙妙不偏不倚在他们身后听得一清二楚,竟然离间太后母子,有些人还真是嫌自己命长。
她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几步,怪谁?难不成要怪她?谁叫李琬平日里总是仗势欺人,说她长得像李琬,真是可笑!
要怪就怪她自己作死,竟然敢这么整太后!
御前的女官要见太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开始慈宁宫的女官以太后歇息下了拒绝她。
女官正要转身进慈宁宫,她才急忙挽留地道:“我知道今日的事是有人和陛下打小报告,又添油加醋,陛下才会气势汹汹的来慈宁宫质问!”
这名女官名字叫应梅,在宫中伺候了太后十多年,知道皇帝和太后的关系不和,但那都是背地里的,这些新入宫的小宫女自然不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