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他抓了一夜,本就疼,但只要不碰到也没什么,现在被他这么一抓,生疼疼,她眼泪汪汪,“奴婢不敢说。”
萧赫彦没想到才这么问了一句她便梨花带雨的哭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她才攥了攥手腕,大红的锦缎下雪白的皓腕红通通的露出一节。
皇帝抻了抻自己外袍,睨了她一眼,不经意地问:“手怎么了?”
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倒是想抱怨一番,但是面对皇帝这样的脾气,她还是放弃了。
见她只是攥着手不说话,他蹙眉将她手拉了过来,替她卷起袖子,那片通红和其他地方的皮肤看着更是鲜明,被他攥了一晚上,像是要出血。
他抬眸看她,那眼睛欲滴不滴,可能是有了肌肤之亲,他对她有些时候也生出些怜悯,不过前提是她乖顺些。
拉着她往金丝楠木箱子去找了一个青花瓷的罐子,小小一个,挖了一坨敷在她的腕上,细细的为她抹匀。
她看他冷着一张脸,大气也不敢喘,“奴婢自己擦就行,”想缩回手却被他拽着几根水葱似的手指。
他自来只碰过琳琅的手指,李琬的手指也跟她的一样,软绵绵的。
大掌将在她手腕上轻轻地揉,到揉得发了热,敷上的药膏也渐渐被皮肤吸收了,李琬只感觉那处地方冰凉凉的,舒服了不少。
她小鹿一般的眼睛抬起来看他,笑得比春日的阳光明媚,“不疼了,这药膏怎么那么好啊。”说着眼睛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不放。
她说的意味深长,皇帝看她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药膏,便将东西抛给她,生怕被摔坏了,李琬忙一把稳稳的抱在怀里。
他拧眉冷声:“朕的东西你都要觊觎!”
他说着已经负手往外去,李琬忙将东西揣进袖子,送了皇帝出门便回了内官监。
莲香正盘坐在炕上做针线,见有人打帘子进来,忙起身让座。
“姑姑回来了,”放下手中的针线给她倒了水。
李琬看她跛着脚,问她怎么了?
莲香拉起裙摆,露出一节未套袜子的脚踝,瞧着已经肿了起来,难掩的疼痛之色,有些讪讪道:“还不是曲丰,跟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