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石戊看着他带着的军队,想了想说:“之前那些问题,被他回来之后,用重兵与调换,粗暴的解决。
但只是治标不治本,很多冲突还在。
尤其是边区的镇将与副将,他们不可能不想回来看看。
但诸姚作为辛屈的血亲,三年前就开始有意识的阻拦勋爵的上位,现在你回来,就有人带头解决问题了。
而国内不能乱,需要一块能外溢的战场。
娄烦就不错。”
癸雪生与鲜虞小猪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真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商量卖他们了?
他们不要脸的吗?
“放心,左右都挡出去了,你们带来的也都是你们的心腹。”宁石戊这才看向两人,笑着说,“我说过,任何事情到最后,都必须正大光明,经得起推敲。与你们说,也是在告诉你们,燕国现在的局面,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你们若是想要辛屈直接答应你们的要求,我只能说辛屈他现在做不到。
因为国家不是他一人的,而是所有人的。
这些年我们这些镇将在外,风吹日晒,付出不少,收获却不如坐镇中枢的诸姚,换做是你们,你们能忍多久?
之前是为了整个国家的发展,我们可以选择退让,但现在燕国的第二代年轻人马上要进行科举了。
他们一出来,就会挤占老老少少的位置,不是谁都能放弃权力诱惑的。
冲突,不可避免。
因此父辈的战争,必须在这几年内解决掉。
不能让内耗延续下去。
你们之后谁能占据并南,就各凭本事。
也可以去拉一切你能拉动的外援,比如大邑商。
当然,大邑商最近正忙着给商王和办丧事与平叛,新任的商王旬,没那么容易行动起来。”
“什么!商王……换人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