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到。
“隆蔚那个小子有本事,我只是牵制罢了。”戴冰甲摆了摆手,“行了,不说其他,今年损失如何?我在京城也有几百亩,你这里要是损失大了,我待会讨赏的时候,得跟辛屈多要几百亩地了。”
“放心吧,今年的水涝在北平影响不大,大部分水都灌入了涿县。反而是这一轮水之后,晒个五天,就能下刀割麦,然后立刻就能种第二茬。”
“你们能种两季?”鲜虞小猪身后跟着的一个少年震惊。
鲜虞小猪嗔道:“多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呵斥完这小子,略显歉意的看向宁石戊说:“这是我表弟,边鄙小民,不知礼数,还望大司马见谅。”
“没事。太行山以东能种两季粮食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自打小麦广种之后,我们一直都是种两季。之后要抢种豆子。双抢的时候,还是很忙的。”
宁石戊随意的解释了一句,接着才对戴冰甲说:“你那边我的人去看过了,田庄管理得还算可以,今年肯定不会减产。”
“那就好。”戴冰甲点了点头,“水旱还算融洽,可比咱们早几年浑浑噩噩好太多了。”
“都是干出来的。没有他压着,谁能想到眼前的一切呢?”宁石戊意有所指的话,让戴冰甲沉默了几秒后说,“先不管这个,关于拜相的事情,我能拒绝吗?”
“不能。”宁石戊语气沉重的说,“因为这一次拜相是左右两个丞相。姚册是右相,而你是左相。”
“这么说,是你们都觉得我应该当这个左相了?”戴冰甲皱眉说,“好端端的,辛屈为什么要退到后边?现在燕国,不是井井有条吗?”
“是,看起来井井有条,但还是有区别的。”宁石戊目光落在了癸雪生与鲜虞小猪身上,“他俩,就是接下来你跟姚册的博弈棋子。”
“……”
这两人脸色都不好了。
当他们面前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怕他们生气吗?
好吧,他们实力不够,忍了!
“诸姚与勋爵这些年积累的矛盾吗?”戴冰甲反问。
“对,辛屈远征那三年的所有遗留问题,将会在接下来由您们两个,代表我们展开博弈。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