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被这种眼神看得不自在,干笑两声说:“早几年确实听说商王和快不行了,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凑巧,成了现在。”
“嗯,确实如此。”宁石戊也是颔首说,“但并不是凑巧,而是必然发生的。
早在西征回来之后,司马府就已经有了研判,商王和存在的意义,是帮助子旬完成过渡。
如今子旬已经剪除了七成反对派,剩下三成反对派,也都造反了。
只要平完他们的叛乱,大邑商的发展就该进入下一个阶段。
如此,你们俩还有时间,但最多两年。
因为接下来的大邑商重头戏是迁都。
子旬想要迁都到殷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癸雪生的脸色更难看了。
殷地他知道,就距离上党盆地的门口不远,境内还有多条河流,最关键的还是殷地的位置卡在黄河重镇,能够顺流直接通达仓邑。
因此迁都殷地,能够助大邑商更好控制东面的平原与战场,但同样也会压缩土方与有癸氏的发展空间。
这才是最致命的。
若是他想要上位,就免不了拉拢大邑商。
而这么做,鲜虞小猪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土方内部的反对势力也会对他不满。
正是知道这一切,宁石戊才会肆无忌惮的与他们说现在的局势。
凡是大国举事,须正大光明。
否则就一定会闹出不必要的冲突。
现在的土方,还是土王鹌的名下,那么土方与大邑商之间,就很难有和平可言。
仗是一定要打的。
就算自己不上,想来隔壁的大邑商也会安排人开战。
毕竟任何一个大邑商改朝换代,都需要几场胜利与获益来表示当权者,有能力为所有大邑商贵族带来利益。
凝重的气氛,让凉亭内有点压抑。
“行了,讨论这么多有的没的不累吗?走走走,去田里看看,还是要亲眼看过,才能安心今年的产出。”戴冰甲招呼一声,带着人走了。
宁石戊笑着跟上,两人聊着西边的风土人情,尤其是河套那边的风景,听得宁石戊啧啧说:“此前我坐镇承德的时候,也去过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