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了声响只是声音活像是声带被烧了一般都沙哑,实在是难听的紧,“陛下”这两个字发出声音实是不易。
肖予安听见那一丝不大的叫唤顿时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他的瞳孔发颤,手也止不住的发颤,笔尖的墨被颤的滴在了桌案上。
他三两下扔下笔也不管有没有放好便朝着林言辞跑来,脚步是遮不住的迫切,身上原本披着的斗篷也随着动作滑落了下来。
他跑到林言辞榻前,眼中终于多了几分光亮,林言辞坐起身肖予安就将枕头放在林言辞的身后以便于他靠着能舒服些。
但林言辞起身却是想向肖予安行礼,肖予安心间又不禁染上了一层凉意。
“陛下臣这是昏睡了几日?”林言辞用那难听又沙哑的声音问道。
肖予安去旁边倒了杯水端到林言辞身前才缓声道:“二十一日。”
“怎的这么久,当真是臣没用了。”林言辞顿了顿又说道:“那日陛下可有受伤?如今外头的局势如何了?”
“朕无碍,如今大局已定,以肖晋为首的党派如今均已被朕清理干净,你不必担心。”肖予安看着林言辞满眼尽是不忍。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臣也不算是到那鬼门关白走了一遭。”林言辞露出一个微笑喝了几口肖予安递给他的水。
不多时那一杯水就被一滴不剩的尽数喝了下去,嗓子的干渴在此刻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
见林言辞喝完了杯中的说肖予安也不管林言辞如何就顺手接过茶杯又倒了一杯递给了林言辞。
林言辞又是一饮而尽,肖予安再倒。
一边倒又一边说道:“你虽昏迷的将尽一个月但也不必担心外头如何,你的家人朕已帮你料理好,林母和你的弟弟妹妹均在城外的庄子里,庄子里一直有朕的母后和重兵把守不会出现以为。”
林言辞就喝着杯中的水静静听着肖予安说,肖予安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至于林将军,他虽未召而归但也算护驾有功,将功抵过也未有事,如今林府已恢复了从前的样子,你且安心待在宫中养伤直至伤好为止。”
林言辞喝尽了杯中的水,肖予安作势倒水,被林言辞制止。
林言辞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