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予安闭眸,遮住眼中的悲伤说道:“你亦是救驾有功,在伤好之前一切礼数就都免了。”
“是。”林言辞应道,随后才直起了身恢复了方才坐在榻上的样子。
随后又听肖予安喊道:“来人,宣太医。”
随后候在外面的下人闻声而去一刻不敢耽搁生怕出了什么事。
既然林言辞已经醒了那就让太医再来诊治一番。
两人间又是一阵无言,纵然有着那千帆话语想要悉数说出也在此刻没有说出一句。
林言辞阖上眼,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下两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这昏迷的二十一天林言辞就在识海里看着这殿中人来人往,看着肖予安为他失神,看着肖予安因为他而卧病在床,也不知自己是作何感想。
即使对他来说肖予安只不过是个陌生人但看着别人他为自己日夜操劳,一刻也不敢松懈的守着自己生怕自己又出什么意外总归会在心中生出一丝感情。
他不知这是什么感觉,只当是原主寄托在他身上的感情,这感情也只是原主对肖予安所产生的而已。
至于他不过是个外来人,他不定原主和肖予安之前的爱恨纠葛也不懂原主对肖予安的喜欢。
任务不过是完成原主未完成的事务而已,多余的感情对他来说也都是累赘,不仅会让他无法完成任务还会让他身陷囹圄更会让他处于险境。
忽然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随后又不禁念出了声:“学成文武艺,袋与帝王家。”
肖予安听见这话又是一愣,却也没有说话。
林言辞说完后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恐怕在此刻是无法实现了。
半晌,唐礼和那位名柒的女子带着医药箱走了进来,打破了这寂静的气氛。
林言辞睁开眼看见了唐礼并不意外,反而是看到柒女士有些意外。
不知是不是一种错觉他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但总也想不起来。
而柒见到他的那一刻眼眸好似微微颤了颤,似是见到故人归的模样。
但那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又走的匆忙,林言辞也没有在意。
只伸出手,让唐礼把脉让他再诊治这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