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他脖子,然后检查他全身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出现伤口。
贺奶奶从地上爬到吴琴旁边,抱着圆圆一口一个“乖孙,我的乖孙儿没事吧。”
果然,唯有他们孙子、儿子的生死,才对他们弥足珍贵。
贺晚月面色沉沉用刀尖指着客厅里的人,眼里透着寒光,“还有,”她停顿了一下喵了眼吴琴对着贺洲道:“别想着到兰原来找我,逼急了我,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就算我死了,也不用你们来给我收尸!”
客厅静悄悄的,贺奶奶看着孙女,贺晚月现在的样子称不上好看,帽子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她的嘴唇泛白开裂,嘴角肿起。
她看着贺晚月转身开门的样子,想挽留却一终究没有开口,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贺奶奶坐在地上叹息,她想不明白一家人怎么就闹到如此地步了呢?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吃亏也是福啊。
晚上七八点小区里人流量不像傍晚的时候那么大,她压低帽沿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小区。
贺晚月驻足在路边,手放在行李箱拉杆上看着来来去去的车和人,连续好几辆出租车停在面前问她走不走,她都摇头拒绝。
现在该去哪里呢?以后我真的没有家了。
贺晚月拖着行李箱走进一家破旧狭小的酒店,前台没有发现有人进来还在低头绣十字绣,“您好,请问这里住一晚上多少钱?”
前台是个约莫年龄在三十左右的女人,见有客人来,她放下手里的活计笑着说:“二十一晚,这位妹妹要住几晚?”
贺晚月从书包里找出一百块递给她,“五晚就行了,谢谢。”
前台敷衍的走了个流程询问:“请问有带身份证吗?”
贺晚月清了清嗓子,恍然大悟的轻微敲了敲头,自责的道:“不好意思,我忘记带了。”
“那下次记得带上,这是你的房间号。”
她头也不抬的在桌子旁边拿张白纸裁下小半,在上面写上房间号后,从抽屉里拿